殊也倚靠在桌子边,大口喘着气,看他。

        男人拉开椅子坐下:“和我做一次,在他面前。”

        殊也瞪大眼。

        “别这么看着我。”男人盘弄着手中的珠串,“明明那天你也很爽吧,一直和同一个人睡总是会腻的。”

        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殊也又大口喘息了一会儿,待声音恢复了些才道:“是会腻的。”

        “没错吧。”男人沾沾自喜,“不如回来跟着我……”

        “我是说睡觉的事,我已经腻了。”殊也看着他,“放过我吧。”

        他说着便跪在了男人脚边,一头发亮的长发松散地披在肩上,像是抛盔卸甲、甘为俘虏的士卒。

        男人皱起眉头,用着眼角看着殊也,又扫过在床上昏睡不醒的知弈。

        “我待你不薄,不代表我不会要你的命。”男人低了声音道,“别忘了,我是真正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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