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匹狼像是病了,病得还不轻。”来人居高临下地评述着,却没有半分真正对知弈关怀。
殊也用身体挡着他靠近知弈,他缺少搏斗的能力,只有露出两只明晃晃的狐狸尖牙恫吓着来人。
“倒是会龇牙了。”男人笑着,他甩开袍子,布料上一层薄薄的雪水扑在殊也的脸上。下一秒殊也便被他的大手抓住领口揪离了地面。他的动作太快,殊也根本来不及反应。
殊也挣扎着攻击男人的小腹和下身,招招都被对方轻易地闪躲过去。
“呵。”男人笑得轻蔑,“一只家养的狐狸还真以为自己是野兽了。”
殊也被他抓得喘不上气,只有挣扎道:“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放过你?”男人用另一只手抓着殊也的后脖颈,将他像只兔子似的提在手上,“你倒是有本事。这几个月里,来求我放过你的人都要把府门踩烂了。”男人盯着殊也的眼睛,“这一个个的,不会都是你的姘头吧?”
与生俱来的恐惧让殊也的瞳孔变大变圆,他痛苦道:“放过我……求求你……明明除了我你还有其他……”
话未说完,他的喉咙便被缩紧的虎口牢牢夹住。殊也再喘不上气,只有一个劲儿地干呕。
男人看殊也脸色发青,最后还是放开了手:“不想我现在就要你的命,就别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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