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也沉着头,他的脖颈弯成了玉玦般的弧形。
“你爱上这只狼了,殊也。”男人道。
仍是沉默。
男人厌烦极了,屋子狭窄的空间和殊也执拗的态度只让他愈加烦躁。他抓着殊也的胳膊将他拽到自己身边。这只白狐狸他尝过不知多少遍,怎的因为有只不知哪儿来的黑狼,便不准他再碰了呢?
殊也挣扎的手腕被抓住,连带着上衣和下裙都被解开。殊也痛苦地咒骂他,但比这还肮脏粗鄙的咒骂男人不知听过多少人讲过,从没有一个是真正应验的。因而他不惧。
男人笑这只白狐狸的天真,竟是真以为自己有了人形,便不再是野兽,无须顺从与他的统治管辖。
他沿着殊也的脖颈吻下去,光滑细腻的皮肤让他再一次震颤。殊也也该有着同样的感受,他甚至颤抖得比自己还要厉害。
“是不是想起什么了。”男人笑。
殊也呜咽着闭上眼,他或许该庆幸知弈是真的睡沉了。他救不了他,却也不用受这煎熬。
男人清楚他的弱点与痛点。他的手在那几处摩挲过,渐渐唤起殊也丰沛欲望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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