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也前几日还会抱着小家伙到外间屋睡,将里屋的床留给知弈。后来他哄睡了孩子,便回房陪知弈在床上躺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知弈说话消磨去夜晚的时光。
“他一直很想你。”
殊也握着知弈的手紧了紧,良久才憋出一个“嗯”来。
知弈料想到殊也会是这反应,笑了笑闭上眼。
“你带他离开的那天……我是说,我该和你们一起走的。”
知弈迷糊间听见殊也的小声呢喃,他费力地想坐起身,可困倦如捆缚住他的四肢般将他笼罩其下。
殊也的腰腹温温软软,他枕在那浅浅的凹陷里,很快便不知身在何处了。
睡梦里,知弈似是听见有生人来访,敲得门“哐哐”作响。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开门,殊也却挡在他的身前不许他动唤。
殊也为什么要拦着他?知弈费劲地思索着也毫无头绪,头脑笨重且拥塞,便是连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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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也和他身量相似,但在他面前仍然是低了半头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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