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天撞见他与皇上欢爱时,我还是被惊住了。皇上身边什么女人没有,就说那些世家大臣随便塞进来的庶出小姐,那也是顶顶迷人的角色。再说,我只是听太监们聚在一起嘴碎八卦过,再出格也无非是与宫女对食罢了。眼前这一出,王惠身上只剩一件里衣,外衣已全部被扔在假石上,皇上怜惜他,手抵在假石与王惠之间。王惠只顾着享乐,脸上尽是眼泪,眼睛圆圆的,嘴里还放浪‘不行了’此类的淫词浪语,几次抖着竟像是站不住了,软趴趴地就窝进皇上的怀里去。
往日伺候都是先上一杯热茶,趁着茶的功夫备好热水,待洗漱完毕,就仔仔细细按一遍身子,运气好点这日就不必听数落了。
因此王惠回来时我就知道他发现我了,他叫了小德子伺候洗漱,随口罚我跪在门堂口,那贯是风口,夜间又凉,冷得我直打哆嗦。王惠洗漱完了把我叫进去,跪下时我双腿已经冻僵了,噗通跪出闷响来。王惠使着小德子给我一杯热茶,我却不敢喝。
宫里赏罚都是有数,即便是师徒也不能随意打发了去。我只怕这茶断了师徒的关系,巴巴卖命扮出一幅可怜样子。王惠把小德子叫出去,问我今日都看见了?我只得点头,嘴上求饶扮可怜,好赖话说尽。
王惠起身站到我面前,“你以为……说出去便活得了?”鞋上有水渍,小德子那蠢奴才连洗脚也伺候不好。那水渍接着便在我头上轻踩,“起来,把外衫脱了。”
我懵着脱了,抱在手里不知要做什么。“没眼力见的狗东西”王惠已经躺在床上,意思是等着按身子了。我赶忙着净手去伺候,平日里按下去就已经够软,今日不知怎的,假石那幕一遍遍地在脑子里放,配着手下的触感想些大逆不道的东西。
底下王惠轻声哼痛,“手轻点!去把桌上那药拿来。”擦药时才发现王惠背上肩胛骨有几处淤青,新留下的,再疼人也终究是锦衣玉食的主儿。我下手愈发重,不使劲这淤是化不开的,王惠在我手底下闷哼。擦完了照旧跪在床榻,等着发话。
“你是进了宫就跟了我?”王惠这话像问,“有相好的宫女没有?”
我慌忙摇头,忘了王惠此时是看不见的,嘴上连连,“没有的,师父。”
此时王惠从床头暗格拿出瓷瓶递给我,自己对坐在床头,把双腿分开,腿间那一口水润的穴口便在烛光摇曳中泛着点点银光。
上手时感觉做梦一样,那穴口该是没恢复好,微红发肿,仔细涂抹时总难避免涂到穴肉里边。王惠赤脚踩在我肩颈上,穴口翕张着溢出丝丝潮液,配着脚趾的触感,我终于尝到那药的味道,太苦,又太甜。
王惠被我舔得一怔,随着又夹着我的脑袋任我胡作非为。那药实在太苦,我开始有些担心他的肉也会尝到苦味。后来就好了些,王惠的潮液是甜的,伴着一股特殊的腥臊,随着穴肉的抽搐一股一股涌出来。王惠好几次向后躲,我跟着几乎爬上了床,待他一阵抖喷了我满脸淫水后,还没来得及品味,就被一脚踢下了床。我余光去看又被骂了一句狗奴才,只好跪着埋头作出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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