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还不赶紧收拾了这烂摊子。”王惠又踹了我一脚,“刚刚胆子那样大,我果真是没走眼。”
那半床淫水尽数被我收进卧房,同屋的小太监问我偷偷拿了什么好东西这样骚,别是哪个骚浪宫女的。就为这事,大晚上的还打了一架。
师父没撵我走,还是像平时那般待我,偶尔与皇上欢爱了,晚间便叫我去伺候抹药。好景不长,政务繁忙,柔然常越过边境骚扰掠夺,皇上欲御驾亲征,让王惠随军,此时却有不长眼的说些宦官误国,扯些宗爱之辈。
王惠在朝堂上受尽了气,众目睽睽下即便怕极了失宠,也什么都不能说。过了几日皇上果真走了,身边带的不过两个中黄门。宫里少有大事能舞到跟前,娘娘们也都是能干的主儿,王惠在宫里彻底闲下来,便成日为皇上归来做准备。
皇上凯旋之日,那几个中黄门便补了小黄门,王惠也不好在这风头上闹出什么是非。连带着把气撒到床事上来,稍有不慎挨一耳光罚跪是常有的事。
我总怕他气坏身子,私下里也在找法子,这也是多虑,王惠再说些旁门左道,坐在中常侍这个位置上是服众的。据说他举荐的征西将军打了胜仗班师回朝,因此皇上又察出他其它的好来。
那日庆功宴,王惠在堂上哄得皇上眉开眼笑,下来那皇帝关起门来让王惠自慰来玩,可我还在门外侍奉着。我遣退了其他人,初时只是靠在窗棂听,听里边皇上让王惠只准用手,后来听见王惠压不住的叫喘哭腔就捅开了窗户纸,正瞧见皇上一手抓着王惠的两个手腕,王惠不着一寸跪坐在另一只手上。皇上盘坐在上位,底下那只手把王惠的穴揉开,又并入两指使力,王惠惊叫一声,浑身颤抖,被抠得双眼翻白,腿夹着皇上的手喷了一地的淫水。
皇上心情确实不错,任由王惠躺在他怀里缓气。王惠喘时也美,他的嘴无意识张着,涎水停在唇上反着亮晶晶的光,眼睛还望着上方,眼睫被泪水打湿连成一片,身体还在高潮没缓过来,一阵一阵地抽,穴里还淅淅沥沥地流水。
被皇上摁在位子上狠操时也乖巧得可怜,皇上一手都快环住他的腰,一手就可以抓住胸前那块丰润白肉。我从没见过王惠显出这种表情,像志怪里惑人的山野妖精,眼睛眯着,叫出来的声能媚得人起鸡皮疙瘩。
我在门外守了一夜,皇上让他好好休息几日,我跟在王惠后边,看着被系带勾出的身段,想起昨夜王惠的臀缝之间是如何流出皇上的精液的,腰窝上是不是还留着皇上的指印。
王惠的腰窝上果真还留着印子,今晚本只是擦了药就该退下,王惠把我叫住,赤着脚踩在我鞋上,“你今天还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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