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素本能便要说“住口”,但不等他把话说出口,姚涵忽然贴近。一股清苦的草药味和着灼人的体温一并扑上来,那两个字便倏尔顿在舌尖,进退不能。
姚涵的呼吸近在鼻端。
他疑惑地、小心地,像是在梦里叫何素的名字:“常清——”
“你今日不乐……”
“是北面不靖?”
“还是南面不宁?”
他望着沉默不语的何素,看起来十分苦恼。而何素就这般与他无言对视良久,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撕开他的袍子,将手从他腿间伸了进去。
他识相地没有追问。
两月未做,彼处似乎也生疏了,何素伸了三只手指进去,竟觉得有些紧。于是不由低骂一声,勒住他腰,将他紧紧固定在身前,抠挖片刻,彼处方才软下来一些,开始挤出火热的肠肉来,千娇百媚地吮何素手指。
很快,他似乎是意乱情迷,去解何素腰带。何素望他一眼,眼中的暗色已然堪称凶性。
而姚涵对此一无所知。他被挖得腰腿发软,几乎不能站立,整个人的重量靠在何素身上,不住地有向下滑落的趋势,只能凭本能拥紧何素。颤栗的手在何素腰间窸窸窣窣地摸索,带来轻微的痒意,何素不禁短暂地屏住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