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到避难不毕一句,无论如何再想不起下一句。非要再想,脑中跳出两个字来:好热。

        什么热?

        思绪浑浑噩噩,跟着热度往腹下走去。等到那处硬挺起来,隔着亵裤顶到姚涵股间,他终于意识到不对,猛地回神。这一清醒,那处触觉清晰出来,他霎时无地自容。

        他是什么禽兽!

        他怎么敢、怎么能在此情此景下,浮起那些绮念?他怎能此时蠢蠢欲动,怎能此时情不自禁?!他是狗不成,如何能对友人发情,如何这时也能发情?!

        却不知属实是冤枉禽兽与狗了。禽兽之中,能随时随地发情的只有寥寥几种,狗不在其列,倒是人类,天赋异禀。只能说是狗都不如。

        张皇之间,却听姚涵迷迷糊糊在怀中道:“冷……”何素猝然听得他出声,吓得险些将人推出去,好在是反应过来,姚涵这伤势,一时半会怕是醒不来,且他既说冷,怎还能将他推开?于是复又勉强将姚涵搂紧,只是这回不敢再叫要害碰着姚涵。

        棚外暴雨如注,暑气消散得一干二净。何素胸膛贴着姚涵脊背,却是热得头顶生烟。也不知姚涵若是此时醒来,会作何感想?或许,狠狠揍他一顿才好。

        心中胡思乱想,却不碍着肚子到了时间便叫起来,咕咕作响,与他说饿了饿了。他省起姚涵大约也久未进食,只得稍离姚涵身侧,去马上取了包裹来,却是一回身旋即便又将姚涵兜进怀里,也不知该说是心头记挂得紧,还是这片刻便有了要习惯成自然的趋势。

        幸好今日在山下酒店歇脚时,叫店家打包了馒头与肉,此刻打开包裹粗略扫了一眼,只见肉与馒头虽是为雨水浸得湿透,好歹够他与姚涵吃两三日。只是等他吃完,要喂姚涵时,却犯了难——姚涵眼下毫无意识,便是撬开他牙关喂进去,也不会嚼,这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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