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被突如其来的水流喷的所料不急,他慌张地闭上眼睛,转眼间就变得比刚刚被牛奶浇灌还狼狈不堪。
牧北显然根本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更别说替另一个人洗澡了,拿着花洒上下晃动的手腕像是在冲洗一只落汤狗,还特别没眼见的直往他脸上冲。
蒲夏几番闭气也不由呛进去几口水,最后只能用力闭眼,两手胡乱在空中扑腾着去碰牧北,这么一动弹下整个人便直接撞进牧北怀中。
彻底入怀的身子和想象中一样轻盈,他瘦到身体像是没有任何脂肪,那几根细骨头也轻得几乎没有重量。但却又比想象中更加柔软,湿透的皮肤彼此粘连在一起,牧北感觉那软软的肉体几乎快化在自己的体温之中。
他稍微调低了水流,并没有将怀中的人推开,反而不动声色用没拿花洒的那只手臂隔空搂了他一下,如果从外人视角看的话,是一个完全将人圈在自己怀里的占有姿态。
明明内心乐开了花,嘴还挺硬
“怎么,别乱动,想摔死吗?”
蒲夏抹了把脸上的水,一时没注意到两人这过于亲密的姿势,贴着牧北胸口的小脸抬起来憋屈地控诉人。
“你,你别拿水喷,喷我了……”
他眼睫挂着水珠,又因为眼睛进了水的原因眼眶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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