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没说话,但是紧紧抓着裤子的手收紧了几分,透露出他的抗拒。
牧北见状却又不急了,他向后环臂靠在因为浴室热度上来而渐渐升起水汽的墙壁上。
“你有的我什么没有?害羞什么。”
蒲夏侧头扁了扁嘴,最后还是屈服——当然了,每次面对牧北他最终总是怂怂投降的那个。
蒲夏磨磨蹭蹭地弯腰脱下肥大的长裤,牧北也没催促的意思,饶有兴致的目光欣赏着那双又细又直的白腿像艺术品裸露,直到最后一层布料被剥下,呼吸才逐渐凌乱。
牧北笑了一声,向下耷拉的眼皮明显视线停在人两腿间的位置。
“这么粉,该不会从来没用过吧?”
蒲夏整个人顿时红成了一颗硕大的番茄,他猛地抬头,发梢间隙露出来的双眼第一次带了点恼怒的味道,却并不知道自己这双湿漉漉的眼睛丝毫没有威慑力,只让注视它的人生出更加恶劣的念头。
想用拇指用力按在眼尾,看它泛红溢出水光,看它因为动情蒙上白雾,让这双眼睛满目都只有他牧北的身影。
牧北急促地喘了一下,抬手将人拽进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仿佛为了掩饰阴暗的思想逃避般拿起花洒,就对着他蒙头一浇。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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