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化作听一句指令动一下的破木偶,虽然格外笨拙,但却听话的遵照指示高举起两只手臂。牧北便直接从下往上抓着衣摆扯,连着校服外套里面的制服,两件一并给直接扒了下来,简单粗暴的动作比起像给人脱衣服,更像是在给白萝卜剥皮。

        而这根水灵灵的白萝卜脱了皮后,里面白到发光的芯子就露了出来。

        他实在是太瘦了,用白萝卜芯来形容还真是没出错。窄窄的肩膀下纤细的身躯仿佛能在任何人的手中被捏碎,骨骼根根分明,用力点深呼吸时甚至能清晰看见肋骨的形状,唯一称得上线条的便是腰间在抵达胯骨前小小的凹陷。

        因为有牛奶顺着领口进了衣服里面,脖颈上残留着几道白色痕迹,又堆积在锁骨那个深邃的沟壑之中。

        牧北的目光贪婪滑过蒲夏的身体,最终落在他胸前那两点因为寒意而微微立起的小点,是与他白皙的身体格外协调的嫩粉色。

        被牧北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蒲夏终于慢半拍的觉得不对劲,他羞于自己如此苍白消瘦的身体暴露在他人面前,两手僵硬地抬起又不知道该遮哪儿,羞臊让他脸颊泛起红意,又渐渐带到整个身上。

        牧北吞了口口水。

        见他似乎还有要继续伸手过来扒自己裤子的意思,蒲夏慌里慌张感觉按住自己裤头的松紧带。

        “裤,裤子不用!没,没有呃,弄脏。”

        牧北挑眉:“怎么,你穿着裤子洗澡?”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