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射精后空白的大脑缓缓回神,但到底还并不清醒,一时忘了白天发生什么,印象中只有贺柏那个随时随地发情的色情狂会偶尔在半夜把他弄醒,半眯疲惫的双眼耷拉下眼皮,有些无措地喊了一声。

        “贺柏?”

        蒲夏明显感觉到上方的人影顿了一下,埋在体内的鸡巴一时没动。也是这短暂的停顿和沉默,让他混沌的理智缓缓回神,他终于想起今天还发生了什么,而且刚刚那一声笑声,甚至此时与自己紧扣的手掌没多少粗茧,明显不属于贺柏这一点。

        他面露惊恐,下意识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另外一只手却格外用力,不给他半点后退的余地,那指根处传来的钝痛变得格外清晰。

        “你,你是谁!?”

        景元思静静垂眸注视着蒲夏的脸上从因为快感动情,射精后放空松散,到逐渐清晰的神情转变,在蒲夏看不见的阴影中,俯视着他的双眼凝聚自己也说不清是残忍享受他的恐惧而痛快,还是因为对方叫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而感到恼怒。

        他沉默了一会,紧握着蒲夏的那只手向下压去按在了人的耳边,上半身也一并垂落拉近距离,直到蒲夏能从对方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很遗憾,肏射你的好像不是你想要的贺柏呢?”

        蒲夏的瞳孔都在颤抖,眼前放大的脸完全是超出自己想象的人选。

        “景,景支书?”

        景元思脸上甚至仍然带着二人初见时清冷又含有一缕暖意的微笑,只是鬓角因为运动滴落的一滴汗水让那张脸看上去多了抹色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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