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我知道蒲夏是这种……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也能被陌生男人肏到高潮的类型的话,一开始也不会忍耐了。”

        二人的十指还交叉相扣着,就仿佛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原本在蒲夏体内停了会儿没动作的鸡巴又开始动了起来,并且每一次挺腰的力度逐渐加重,像是想要就这么把人用那粗大鸡巴整个贯穿一般。

        “如果一开始对你出手的是我的话,就像贺柏一样把你关在小屋子里,让你学会什么也不做只知道打开双腿被男人乖乖肏的话……这时候你是不是下意识喊的名字就是我的了?”

        蒲夏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无论是身体被迫重新承受的快感还是眼前人是景元思这点都太过炸裂,耳边低喃的污言秽语满了半拍才被脑子接受,却加重了他的恐惧。

        蒲夏开始挣扎起来,即使他过度消耗体力的手脚只能徒劳抖了两下象征反抗,但是那满脸的抗拒不言而喻。

        “不要,放,放开我!景支书,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啊!”

        景元思短促地笑了一声,可下一秒狠狠撞击在蒲夏软处的鸡巴便把他那微弱的挣扎撞散,原本让蒲夏觉得温柔放松的笑容中满是恶意。

        “我怎么不能做呢?今天蒲夏自己都发骚让两个男人肏了……再加我一个也不多吧?”

        ……

        院子里那被提及的“两个男人”打斗告一段落了,从结果来看还是拥有绝对蛮力的贺柏占了上风,只是二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挂彩,看起来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儿去。

        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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