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脸不同,也许是憋了太久,景元思在性事上可以用粗鲁和野蛮形容,蒲夏被碰过的脚踝,大腿,腰窝都因为太用力生出盖过之前红痕的青紫手印,被高速撞击的腿根更是红了一片,肠壁因为鸡巴冲撞的速度过快,每次抽离体内时都被迫带出一截殷红的肠肉,混着精水的白沫又一块捅回去时,那力度几乎想要将鸡巴下的两颗肉袋也一并塞进里面。

        蒲夏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是漂泊的渔船,被汹涌的浪潮顶在半空;浮在空中时他又变成了一只有着单薄羽翼的大鸟,迎面的风将他吹得东倒西歪;坠落后又变成了一片摇曳的叶片,静静落在了一个人手中。

        那人手掌很大,叶片在他手中渺小的几乎不值一提,可那人偏偏要伸手过来,肆意摆弄着他脆弱娇小的身体,用粗糙的指尖顺着他的叶脉一点点捋过,用两指捏起他薄如纸的叶面,滚烫的体温从指腹传来几乎将他的叶片烫穿。

        最后,那人收紧了承托叶片的手掌,蒲夏陷在五指的压迫之中,感受自己的身体被无数重压下一点点窒息,意识模糊,眼前发黑。

        蒲夏就是在这样几乎濒死的无法呼吸中猛地睁开双眼。

        室内光线昏暗,刚醒来的蒲夏脑子不清晰,有一半意识还被握在梦中的大手中,模糊的视线上下颠簸,隐隐约约只能看见眼前一个人影的轮廓。而比起视觉感官来说,更强烈的是身体的刺激。

        “!?啊,什,什么?”

        之前无意识时承受的快感仿佛积攒之下同时爆发,没有任何预先准备便被如此剧烈感受淹没,他几乎是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体便已经做出回应,今天已经射过太多次的嫩红肉柱高高抬着头,射出一股淡得和水差不多的清浊。

        一醒来就被生生肏射,蒲夏尖叫一声,快感超过一定巅峰便难以分辨是爽还是痛苦,他手指无力在空中抓握了一把想要获得些许藉慰,上方的那个人影便轻笑一声,与他五指相扣。

        紧紧交握的两只手同时用力,双方的指尖都几乎深扣入对方的手背之中,用力到指根生疼,却又像握着的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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