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裕早已分不清疼痛和快感的边界，意识模糊，此刻听到程裕的话，下意识低头一瞥，镜面中那八字映入眼帘，立刻教他浑身血液如沸，胸口连连起伏。沙声道：“滚……拿开！”
程燕回微微一笑道：“单论笔法，比之哥哥一手力透纸背的出锋正楷似乎是要差上些许，但术业专攻，哥哥不会刺青。不然若是你自己掰着腿给自己绣上这么几个字，那风景想必也很是动人呢。”
程燕回把铜镜放在一边，吩咐道：“继续吧。”
那劄工摸了把额上的汗，点头称是。换了一枚细上些许的针。
第二处应在股缝当中，紧挨魄门的位置。撘工看了，有些为难，对程燕回道：“这处……怕是有些不便。”
程燕回问：“如何不便？”
撘工羞道：“这屁股当中……紧紧合着，若要刺在这里，需要一样东西撑开。”
“哦。”程燕回应道，“也不是什么难事。”
顺手取下床头放着的一枚拳眼大小的珍珠，塞进程裕后穴。这珠子十分光滑，一触即入，那一块的褶皱果然被撑开，臀眼中间亮白，周围鼓起一小片，果然方便刺字了。
程裕尾骨酥痒。这二字笔画简陋，片刻就刺完了，但羞辱意味比之他腿上那两处，半点也不差。
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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