劄工请程燕回检查。
墨迹未干,程燕回在周遭摩挲了几下,轻轻道:“很好。”
后穴也一样饥渴难耐,虽然含着珠子,但那珠子一动不动,又冰冰凉凉,难以解痒,这会被摸了摸,就止不住的收缩着,一张一合,程燕回便顺势塞了两根手指进去玩弄。
这穴道等待已久,方便进入,稍加玩弄便水生咕啾,里头湿红软热。抠挖按拓,玩得程裕不断呻吟。撘工面对这场淫戏,显然是不敢目睹,垂着头摆弄他那堆工具。
所幸程燕回见好就收,二指一勾,把珍珠弄了出来,穴口甚至牵出一点黏连的银丝。只剩最后一处。红绳一降,让程裕双腿落下,严严实实束在床脚。继而往他腰下塞了三四块软枕,高高垫起,这便是一个献祭般的姿势了。
劄工取最粗的一枚针,凑过去,在他腹上动作了起来。
劄工从他肚脐处起针,慢慢往下体施展。他不似刚开始那么紧张,手法渐渐纯熟。程裕只觉腹部似疼似麻、似痒似麻,像有一只毒虫攀在上面,啮着他的皮肉,只恨不得伸手狠狠抓挠一把,以解这令他既想摆脱,又嫌不足的痛感。肌肤上薄汗遍布,被刺的地方染上一片艳丽绯色,远远望着,仿佛上好白绸抹上一朵红云。
程裕如今的身子早不同以往,针刺的触感也带给他一阵不可言说的快意。
渐渐完工,途径外侧阴唇,收尾正好落在程裕后庭两边,分毫不差。这次刺的倒不是字了,待望去时,无人不面红耳赤。一根极其逼真的阳具,妥妥贴贴地被刺在程裕下腹。
这阳具冠头饱满,柱身笔直,甚是可观。似乎交媾巨根插到底时,在体内便是这般模样,绣上这么一副,更为直观、也更为淫靡了,堪称位置绝妙。
劄工收好工具,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程燕回略微点了个头,要下人给他结清工费。对于“出去仔细舌头”这样的话,倒是没有额外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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