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在他肛口周围、小腹依次如此操作。这一切做完,静待数刻,才慢慢取了长针,在他腿根处开始刺青。
“啊……”
针尖进入肌肤时,像给黄蜂尾后针给蛰着了一下,麻麻疼疼,却避无可避。所幸比起先前的烙邢,这一点疼痛,尚可忍受。
但渐渐的,刺青越刺越多,痛感也逐一加剧。双腿根处火辣辣的,很是难捱。
这难捱的除了痛感,似乎还有一丝空虚。程裕身子被程燕回用过药,早是今时不同往日,尝过了性事的快活,已经食髓知味,不知餍足。这会阴部空空落落的,什么也没含,颇不习惯。何况又保持两穴朝天的姿势,阴蒂、阴唇都暴露着,偶尔气流涌动,都会瘙痒难忍。竟自行分泌出些许清液。
空气中,便多了一丝淫香。撘工抽抽鼻子,还不明所以,一抬眼帘,瞅见程裕大腿上流下两道湿亮亮的水痕,而源头在……立刻臊得老脸通红,手一抖:“这……这是……?”
程燕回本拿了册闲书在一旁翻阅,闻见动静,探头看来。观这老人面红耳赤,挑了挑眉,道:“你继续刺便是,这骚货都没羞,你羞什么。”
撘工讷讷地点了点头,重新拿好针。
针管中的墨汁浸入肌理,所纹之处,刺字渐成。
若是忽略字的内容和位置,这一笔甚为工整的刺痕倒也可圈可点。左腿腿根处,赫然是“程府贱畜”,右腿处更加直白粗俗,“公用精壶”横陈其上。
这八字疏密得当,对称均匀,但程燕回却唯恐他哥看不清楚,取来一面铜镜照着他的股间私处,口中亲亲切切道:“来,哥哥你看,这几个字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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