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透支，极致的疲倦下，程裕终于昏昏沉沉地睡去。再醒来时，四肢又被红绸绑了起来。这一回，他的手绑缚在床头，两腿分开，高高吊在床顶，与上肢几乎垂直。人仰躺着，稍一低眸，便能看见自己下身是怎样一番情态。
忽而，程裕睁大了眼，他发现房中，竟有一个外人。自己这般赤裸羞耻的模样，全给看了去！
不由声音颤抖道：“程燕回……？”
不错，纵然眼下一切痛苦和羞辱都是此人加诸于他身，但不知不觉，程裕对他也有了几分依赖，至少，他不想再多一个人，看见自己这淫荡低贱的样子。
屋里多出来的这人是个六旬老者，眉鬓皆白，老态已显。此刻弓腰驼背，惴惴不安地站在床边，一眼都不敢往程裕身上睇。袖子里的双手紧紧握着，掌心里是一片汗渍。
“开始吧。”是程燕回的声音，程裕这才发现，原来他也一直在这屋子里。程燕回走至床边，手抚上程裕的脸，是轻佻十足的、亵玩的态度。
“今天想给哥哥身上刺点东西。哥哥皮肤这样白净，实在是不像一个玩宠该有的姿态。”
“刺、刺什么……？”
程燕回道：“刺完你也就知道了。”
扯过一张纸，扔到那老者面前。这老者是一个撘工。他做着行当也有几年，多是受人之托，此刻看了这要求的图形字迹，面上也不禁臊得发慌。一面拿出工具，一面想，程府这世家大族也算书香名邸，花在这上头的心思……同外面那些青楼象馆里的活计也一般无二嘛。
刺的地方共有三处，这第一处便是双腿根部这暧昧非常的地方。劄工先在要刺的地方用硝石反复摩擦，直到把一片玉脂似的雪肤都擦出红印，才换了一块棉布，往上面倒了些松树汁水，缓缓在程裕大腿处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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