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很美好,可实际操作很残忍。他张开双臂吃力地抱着树干,哼哧哼哧地往上蹬着腿。这该死的人身,爬个树都这么费劲!
忽然,腿部一阵抽痛,肖怀染哎哟一声,没来得及抱稳,直接滚了下来。他狼狈地在草地里翻了几个圈,接着被什么东西挡住才停下。视线顺着黑靴灰裤往上抬头一看,是夫子郑以诚。
“……先生好。”肖怀染被郑以诚扶起来后讪讪地笑道。
“身上有腿疾就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郑以诚摆着严肃的脸帮他掸走身上的草屑,而后认真道:“对不起。老师之前没注意到你的腿,所以今天在学堂对你的态度有些偏激了。”
肖怀染心想,你道啥歉?我腿又没问题,只是骨头太软不适应人的走路方式罢了。而且刚才爬树是因为抽筋了才跌下来,这都是老龄病,常态。
心里这么想,可又不能说实情。肖怀染摆摆手,道:“没事,没事。我也没往心里去。”
郑以诚问道:“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怎么还不回家?”
肖怀染张嘴就胡说八道:“啊,在等阿归哥下学,我腿脚不利索,只能靠他回家给我做饭吃了。”
郑以诚道:“阿归?家中只有你们兄弟两?刚才下学我看到他跟着别的弟子出去玩了。”
“……”出去玩?这个死人脸居然出去玩?确定不是去吓人?他不管我了?那我现在破画逃走还来不来得及?肖怀染心中霎时间转过无数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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