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崇归说道:“寡情少义?佛家禅师也有云‘人生无南北,泰然以自处’,那我何必为他人的长吁短叹所困扰沮丧,不如泰然处之,静心欣赏自己的人生,才是认清自我,倒也不违背佛家理念。”
肖怀染沉默半晌,笑道:“……你这秃驴也是奇才,竟把佛经反着悟。”
秃驴二字脱口而出,崇归脸色微变,肖怀染忙道:“既然你之前说了以血祭血,又弄瞎了别人的眼睛,那就好事做到底,帮忙把这画帛处理了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再说了,如果你真的担心是别人有意为之,那或许可以从这画帛中找到线索呢?”
过了片刻,崇归叹息一声,道:“这幅画怨气极深,非一鬼一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画中央,“可以入画寻找真相,再将之除掉即可。”
肖怀染问道:“听你的意思,这不是画中灵,而是画中也有世界?”
崇归道:“没错。时间会流逝,但是浓烈的情感会停在记忆里,用另一种方式保留下来。”
肖怀染恍然大悟,问道:“所以画中的世界是发生过的场景?”
崇归道:“对。只要进入画中记忆,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作祟的是谁也就明了了。”
“那我们何时动身?”
“现在。”
崇归单手揽住肖怀染的腰身紧紧抱入怀,另一只手挥动着拂尘甩向画中景象,如引路的绳索,顺着牵引跳进了画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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