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很疑惑,却怎样也想不通,想着画社那边的工作似乎更要紧,只能加快脚步赶向那边,把这个神秘的青年抛之脑后。

        来到街角巷内一家画社,牌匾锈迹斑斑的,上面刻了什么字也看不真切,室内倒还有些风雅的韵味,飘出茶香。

        这就是她上工的地方,她往日就在这地方临摹别人的画作,赚些工钱来糊口。

        她是个做假货的,但也不过为别人打散工。白晨上前去敲敲门柄,过了一会儿吱吱呀呀开了条门缝。她推门而入,老板正坐在厅中喝茶,看似平静,抓着茶杯的手掌却用了不小的力气。

        手背的青筋绷得很紧便是证明,白晨几乎开始害怕老板生气得会不会打人了。

        “老板,我……”

        “迟到了,还是之前那个理由?做了噩梦,鬼压床?在床上瘫了一个上午——是这样么?”

        他抿了口茶,话语却有些咄咄逼人。

        “涂山老板明鉴。”

        被他说中了,几乎是一字不差。这个月白晨已经不止一次拿这个理由搪塞自己迟到的事实,虽说是事实,但说多了,别人总归会拿你这些理由当作是戏弄人的谎话。

        她老板当然也不例外了,那人又不是傻子。

        涂山老板又抿了一口手中的香茗,原本红润的唇色似乎是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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