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脸色有些难看,不妨碍坐在厅内的这个男子与这四周形成一幅似梦似幻的画卷。
因为涂山的脸很美,眼尾上挑而晕红,双眸熠熠而有神,薄唇而显情淡,肤色白净却不失红润。却还看得出这是个男子,大约是体型和声音的缘故。
青丘涂山九尾狐,这个姓多少有些典故,涂山老板人长的白净漂亮,多少客人来画社进货时在背后议论过老板那张漂亮的脸蛋。
都是男性,却为老板冠以一所谓“娘娘腔”的名号。大家自是清楚青丘涂山的典故,老板多多少少会被这些别人戏称为“男狐狸精”,这样毫不掩饰的恶意,还是以稀少为贵吧。
可涂山老板却是无所谓一般的,每每遇上这些“讽刺”,不过抬眉颔首,嘴角也是上扬,仿佛从不在乎。
老奸商就是如此,被人嘲了,于是就坐地起价,五两银抬升八两,百两银抬成千两。是的,他毕竟是个商人,白晨这个月在这儿侃侃画了两三幅,她的工钱不保。
“不,老板我还能把画给补齐,我家中没什么储蓄,您要是不结工钱,我可……”
涂山挥挥手叫停了白晨的诉苦,他注意到了面前这姑娘别在腰间的剑器。
肉眼看去确实老化得有些严重,但不失为一件宝贝,往前白晨带这把剑来上工,他未曾多加注意,现在看得细了些,有些好奇。
这宝贝他应当是曾经在某处见过,只是时间久远,他忘事忘得有些严重。
“把剑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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