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并非休沐日,她还需要去画社上工,否则今日便结不了工钱,她还要饿上一顿。只是现在这个时辰,她早就是迟到了的,去了也不免挨上老板的一顿怒骂。

        可挨骂也总比没钱来得痛快,白晨想着,拿上那把剑器别在腰间,有些气馁地从家中出发了。

        这个时辰街市已然很热闹,四处是进城来赶集的农户,一些饭店也敞着大门,八方飘着菜香。

        这么一个显得阴沉沉的姑娘走在市上,却也得不到什么关心的,往日有些懂行的商人家会拦着问她腰间这把剑的价,似乎是想买下,白晨确实心动过几个瞬间,但一想到周晓宁也全都放弃了。

        周晓宁算是她半个父亲,也是教导她作画作法的老师。良心驱使白晨不去做一些对不起他的事。

        包括保管好这把留与她的老剑。

        今日这些商家未曾拦下她,至少是少了些麻烦,白晨也便无所谓了。

        到画社的路途之中,她隐约注意到了一个人,看身形应当是位高大的青年男子,身披斗篷,但并不曾把五官遮挡住。

        他也注意到了什么似的,转头望向这边,白晨的方向,他们之间,有一瞬间的对视。

        白晨有些记不清那人的五官是什么模样了,因为在看见的那瞬间,便头痛欲裂,她即刻闭眼转移了视线。

        太阳穴还在鼓动,那种灼烧的疼痛并非是幻觉,也并不飘渺。白晨再度回头去寻找那青年,那个人却消失在她的视线中了。

        无影无踪,人真的能离开得这么迅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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