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对立打了这么长时间,对此铁路的负面影响有多大,你我应该是清楚的,而战争什么时候结束,绝大多数人无法给出确定的日子。”程诺抱起杯子,缓缓地喝上一口:“就算是这次对立结束,会不会仍有下次内战?”
单单只是内战的影响,那还不算太糟糕,可问题是到了后面,尤其是赶到中原大战时,蒋光头方面直接将大量车皮转移作军用,别说商运和客运无法保证了,就连其中的货物姓甚名谁,这种主动权都不在手里。
“这也不行,那也不妥,如果让你来看,我们该如何去做,总不能只是简单把这个井陉矿产给拿到手吧,再说能不能拿到还要两说。”姜蒋左有些着急道。
“再不喝,一会儿茶可就凉了。”程诺指着对方面前的茶杯,微笑道:“作为晋煤外运的枢纽,我们自然是不能看看就这么简单,只不过成也地利,败也地利,我们后面要做的就是在当地有驻扎。”
讲讲不解道:“驻扎?这是什么意思?”
程诺笑笑:“派遣一部分我们的人员在当地建设仓储站,平时可以在当地收购囤积原材料,后面再利用铁路或水路,将资源运送到我们其他工业基地。”
绕了大半天,最后只是这么一个结果,姜蒋左不免有些迟疑:“如此大的阵仗,最后谋求的却只有这么一点,是不是有点太过保守?”
程诺把杯子放下,苦笑道:“保守吗?我可觉得一点都不保守,以我们比较熟悉的汉冶萍公司为例,抛开辛亥/革/命、二次/革/命不论,护/法/战争期间,正值钢铁价格暴涨,公司出产多寡决定盈利多少,可为什么他还是赔了?”
姜蒋左试探性回答道:“因为他们调整了经营策略,错过了这个高峰期?”
“非也!”程诺连连摇头:“这是因为社会动荡,战乱不断,使他们的燃料供应遭遇了极大的困难,虽然该公司地跨数省,但被视为咽喉的是连贯赣、湘、鄂三省的运输线,可问题是该地正是动乱最频繁的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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