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台上想连胜可不比正规拳击,想留有命在都是种奢侈的妄想。想赢?规则里只有一个途径——只能击打对手正侧面,把对手击倒至无力反击。

        但规则是规则,在台上被击倒乃至击晕都是常态,但默许在对手倒下瞬间趁眩晕宕机的时刻多补几拳,这几拳几乎能让倒地的那个不幸儿休克甚至当场死亡都有可能。

        在这些拳手眼里,这个默许近乎和能在台上打死对手划上等号,每次站上去打的都有可能是生命中的最后一场。

        每一个站上台迎战的,都要有要么打死对手,要么是自己被打死的觉悟。

        正规比赛是回合制,最高12回,但这里没有限制。不过还是仁慈地规定:一回合2分钟比正规的少1分钟,一回合结束休息1分钟。

        现在是第二回合开始,双方都还在很谨慎地试探对方的能力,不会贸然出手。

        被称为老二的军雌眯眼:“他之前没打过。”从他身上看不到练过的那种自然而然就摆出的架势,但他很会观察对手并且模仿。

        “但我觉得他能赢。”这话一出,周遭几双视线都聚了过来,老二也不解释全神盯着台上比赛。

        蠡勋之前确实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训练,两个回合下来倒是把侍者跟他讲的规则理解了一些。

        他的对手很谨慎,用饿狼般侵略性的眼神很详尽地观察他,出手也很保守,距离一直保持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可惜他估错距离了,蠡勋比他高了一个头,臂展比他估计的还要再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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