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黑白分明,仿佛会说话似的,表达无声的悲戚。蠡勋发现他的嘴角永远是那个礼貌又疏离的礼仪微笑。
察觉到气氛不对,蠡勋沉默地做一个倾听者。
“就是肉棒勃起了你不能碰,靠玩后穴甚至有时深到你的生殖腔来高潮,就像这样……”侍者转过身撅起屁股,可以看见皮革包裹下的臀缝间明显有个圆柄状物突出。
姿势的变化牵引了体内东西,侍者口中不禁发出娇吟。隔着层皮革把那物什往里推,圆润的臀瓣一抖一抖的,连着腿根都在痉挛,黑白对比得分明全在颤抖着。
虽然有点不太合适,但蠡勋确实又被他的柔弱和妩媚激出一丝性趣,又很是怜悯他的境遇。难得铁汉柔情地把他拢入怀里帮他整理穿戴,帮他恢复成之前那样的规整。
抱团温存了没几分钟,狭道就来人了,侍者急忙和蠡勋分开。来人匆匆递了几样东西给侍者,告诉他们还有不到十分钟蠡勋就要上场了,风一样的就走了。
侍者已然恢复到最初的状态,拎着拳击的装备问他:“需要帮忙吗?”
都到这了,这拳,看来不想打也得打了。
蠡勋不会想到的是,他以为早已离开的几个军雌居然会留下来坐在观众席上,并专门看他那场比赛,甚至讨论他讨论得津津有味。
“这场对战的是个连胜王,老二你觉得他有胜算吗?”这个他自然指的是蠡勋,一般连胜十场才有资格叫连胜王,但在这里连胜五场就能叫连胜王。
而蠡勋的对手——明戚已经连胜六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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