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肉体横陈在腿上,白白粉粉斑驳的身子的叫顾吝不禁晃了下神。
吕冬生吃得急了,没收住尖牙,不小心咬到了嘴里偾张的性器,顾吝皱了下眉,抬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臀尖上落下一巴掌。
他提醒道:“牙齿。”
吕冬生被他打得往前一颠,意外做了个深喉。他难受的闷哼一声,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脸上的汗,嘴角溢出的口水,自己眼泪混在一起,狼狈极了。
他又受不了了,想吐出来,却被顾吝一只手压住了脑袋。他还十分恶劣地挺腰,将整根勃起的鸡巴都插进了吕冬生口里,龟头被不断收紧的喉咙包裹着嘬吸。
顾吝也不动了,只是把鸡巴塞进他嘴里,观赏着他咽喉处凸起,满脸眼泪狼狈的样子,手掌贴在他后背来回抚弄。
吕冬生早在被他打的时候就不争气的湿了,这会儿阴茎也高高翘了起来,顶端的小孔止不住的往外冒水,把沙发上的衬布打湿了一小块。
顾吝贴在他背后的手沿着椎骨往下,最终摸到他两腿之间,手指探进浸湿的穴缝里。他没有插进去,只是剥开两瓣小小的阴唇,在穴口轻轻划了两道,立马接了一手透明的粘液。
“ussy.”
他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吕冬生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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