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吝在做这档子事的时候一样很寡言,只干,几乎不怎么说话,更不会说很过分很下流的荤话,也没有以羞辱人为乐的癖好。

        此刻顾吝是发自内心的觉得,他就像一只趴在自己腿上发情的湿屁股小猫。

        吕冬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到,但大概率是没听到,闷哼了两声,终于忍不住将阴茎吐出来大半。眼泪糊得眼睛都没睁开,舌尖就追随着鸡巴,抵着他龟头前段的小孔戳弄。

        他又舔了一会儿,顾吝觉得差不多了,就叫他起来。

        可是吕冬生没听,埋在他腿间继续舔那根热腾腾的阴茎,唇舌包裹着吮吸,直到顾吝射在他嘴里才松口。

        “可以了。”

        吕冬生还伏在他腿间没回神,被拽了一下头发,便抬起头来看他。

        他嘴唇湿润的有些过分了,也红得不太正常,嘴巴还没合上,粉色的舌尖和没来得及咽下的精液都一览无余。

        他眼眶里充盈着生理眼泪,从眼尾渗了出来,睫毛被打湿粘在一起,鼻尖和脸颊都透着浅浅的粉。那双浅粉色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突然又弯了起来,像白日晴空上不合时宜出现的粉色月牙。

        “顾吝。”他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小猫一样冲他吐出舌头,唇舌间残留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拉出黏连的细丝,白色的粘液挂在他口腔里异常色情,“我都咽下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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