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冬生被顶到了喉口,可怜地呜咽了几声,最终没忍住将嘴里的鸡巴吐了出来,别开头惨兮兮地咳嗽。

        被他舔得半勃的阴茎就在脸旁,上边的青筋经脉清晰可辨,吕冬生盯着看了会儿,又把头凑上去舔弄。

        没有含进去,只是像吃糖一样来回舔吻。

        顾吝揪住他后脑的头发,迫使吕冬生仰起脸。

        粗大的茎身拍在脸上,吕冬生下意识闭眼,他眼皮轻轻颤着,能感到那根湿漉漉的鸡巴在他脸颊,眼皮上划过,最终停留在他嘴唇上。

        龟头在他嘴唇上蹭了下,前液和他的口水一起抹了上来,像涂唇膏一样,吕冬生不着调地产生联系,还是紧闭着眼没动。顾吝不知道他嘴上说那么好听,怎么一真枪实弹做起来又这么笨。

        “张嘴。”他说。

        吕冬生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的动作是在示意他张嘴,于是乖乖把抵在唇上的鸡巴又含了进去。

        这次他回忆着情趣读物里写的教程,从顶端的肉头开始舔舐,吸吮,然后慢慢把整根纳进口中。

        吞吐的同时他能感觉到顾吝性器上青筋的跳动,吕冬生不自觉地扭动腰身。窄瘦的腰不停地小幅度摆动,他衣服底下那身蛇一样的特质于此刻彻底展露出来。

        因为头埋在顾吝跨间,腰便塌了下去,屁股在无意识间撅了起来,高高翘着,暧昧的红印布满了整个圆润可爱的小屁股,他身上也随之打起充满情色意味的肉浪,随着吞吐的动作一晃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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