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嵌体内的阴茎在哽咽声中又涨大了些。

        “于哥在柳宴那里半年挨了那么多顿肏,下面的小嘴吃了那么多精水,”美人若有所思地抬眸,“身体早就被肏熟了,怎么会连这点肏都挨不住?”

        美人眼中浓郁的醋意令于泽脑中警铃大作。

        “没有、没有的,我和他、唔——”

        为了自救不得已说出的谎言还未编完就被唇舌堵了回去。

        脑袋被吻得昏昏沉沉,于泽体内蓄势待发的阴茎在热吻间变得越来越硬,一肚子精水在愈发激烈的交合中晃荡了起来,情潮在不知不觉中悄然降临。

        被捆住的欲望胀痛得像是快要坏掉,于泽避开了美人的吻,“别、别操那里……”

        “嗯哈~啊、啊啊啊——”颤抖的手刚摸上身下的蝴蝶结就被美人残忍地扯开,“下面解开、叠舟呃啊,解开呜呜呜……”

        混乱的哭喊声无助又绝望。

        “那里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呜呜呜——”

        “这怎么行。”沈叠舟单手轻轻松松地将于泽的双腕禁锢在他的胸前,面无表情地说道,“它可是于哥精心挑选的情人节礼物,承载了不少于哥的心意,怎么能随便丢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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