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
“你们要结婚了是吗,”沈叠舟话锋一转,突兀的轻笑声听上去无比瘆人,“婚礼定在了什么时候?”
什、什么?什么婚礼啊?这家伙都在说些什么?
沈叠舟冰冷的眼神危险到让于泽害怕得不敢出声,但直觉告诉于泽如果这时候他不说点什么一定会立马完蛋。
于泽张了张嘴刚想从如浆糊般乱作一团的脑子中找几句好话跟身上的人说说,身上的人突然发了狠地猛肏起来,肏得他呼吸大乱眼前阵阵发黑。
“啊、啊——叠舟、叠舟别这样、呃啊、唔……啊、呃啊啊啊啊——”
颤抖的双唇间只能泄出些弱不可闻的气音,凄惨的哭吟轻到像是幼猫啼哭。
快死掉了,他真的快死在这家伙的床上了呜呜呜……
……
掐住仰躺着的男人的脖颈正面肏他;锁住趴伏着的男人的后颈从后面肏他;将虚软无力的男人抱在怀里自下而上地肏他……男人被憋了半年欲火的沈叠舟肏得连哭都哭不出多大的声。
滚烫的身体泛着情潮的艳粉,颤抖痉挛的腰腿上欲痕密布找不出一块好皮,无休止的干性高潮远远超过了男人所能承受的极限,身子软到半点力气都不剩,湿润失焦的双眼阵阵上翻,软舌耷拉在唇边滴着透明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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