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破碎的哭音和激烈的交合声,被腺液濡湿的胀红冠顶艰难地渗出几缕白精,像是被过分欺负得也在哭泣。

        本就隐隐作痛的腰在毫无怜惜的猛烈进犯中又酸又麻,不得发泄的欲火快要将软作一滩的身子燃烧殆尽。

        哭红了的双眼时不时涣散地上翻,被吻痕指印填满的脖颈无助地后仰,无力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蜿蜒流下。

        滚烫的浓精将细颤着的小腹灌出一个淫靡的弧度,雌伏冷清美人身下的男人抖得像是离了水快死了的鱼,双眼涣散久久都缓不过神,哽咽地大张着嘴喘着粗气。

        修长漂亮的手指离开了被汗水打湿的腰肌,鲜红的指印作为手指曾施力的痕迹显眼地遗留在了湿漉漉的皮肤上。

        充斥着情欲的视线蛇信子般阴冷地略过身下密布新鲜欲痕的身体,如雾间远山般清冷的眼眸中是深不见底的占有欲。

        冷清美人的手覆上男人的后颈,被他肏怕了的男人下意识蜷缩了些身子,想躲却无处可躲。

        嫣红的舌尖卷走了男人眼眶即将垂落的泪滴,炙热的吻夹杂着轻微的刺痛逐一落在了男人的颈侧,半硬的性器在被灌满的甬道内浅浅抽送,被性器带出的浓稠白精顺着腿根蜿蜒流下。

        眼看身上不知节制的美人大有在不应期过去后继续的意思,意识稍稍恢复了些的于泽又惊又怕地看向他,“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能再做了……”

        胸口的乳肉在美人的指间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打在颈间的炽热吐息中性欲高涨得令于泽害怕。

        “叠、叠舟……”不堪承受的于泽哭着讨饶,虚软的手推拒着美人宽厚紧实的肩,“我腰不行、真的不行,腰要断了……别肏了,别再肏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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