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直冲脑门,柳宴短暂地停了动作,享受地埋进男人的颈窝深吸了口他勾人的体香。

        真欠操。

        和男人紧密相贴的柳宴一边“爱抚”男人身下已经软下去了的可怜肉块,一边发了狠地猛凿那跟坏了似的不停出水的软穴。

        想整个一口吞下,想彻底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混乱的念头接连出现在柳宴的脑海。

        是他的,这是他属于的男人——粗硬的阴茎反复贯穿,肉体相撞的激烈淫声啪啪作响。

        “不行、慢一点呜呜呜……啊啊啊啊老公、吃不下了、太大了、老公……咳咳、咳咳……”

        哽咽的哭声中男人被无力吞咽的口津呛到,无措又绝望地摇头,游走在他颈侧的炙热唇舌不曾在意过他的崩溃,只顾在他身上烙下一枚枚鲜红的痕迹。

        本就敏感的身体失去视觉后更是敏感得可怕,难以承受的快感一波更胜一波,无休止的高潮下脑海被翻涌的欲望洗涤至只剩下交媾的原始本能。

        在激烈的交欢中失去意识,又在昏迷后被硬生生地肏醒……于泽被折腾得哭都哭不出声,黑色的丝绸被泪水浸透黏在皮肤上勾勒出眼睛的轮廓,看上去格外凄惨又令人无法控制地涌现些更为阴暗的欲望。

        深嵌体内的肥硕冠头颤动着紧抵上肠肉,下一刻大股大股炽热的浓精喷射在脆弱的体腔内将微微隆起的小腹又灌大了一些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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