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嗯哈……松、松开我、”
火热又遍布肌肉胸膛充满压迫感,托住背脊的力量大到都快将他硬生生摁进另一个人的身体中了,于泽被贴得喘不上气眼前阵阵发黑,挣扎着想要逃离柳宴那令人感到窒息的怀抱。
自己送上来了转头又想跑?哪有这种好事。柳宴面露不悦地镇压了男人没什么力气的反抗,将他死死禁锢在怀里。
毫无节奏的喘息在情欲的折磨下时而停滞,蒙上双眼的头颅没一会儿便无力地垂落,顾不及吞咽的津液从颤抖的薄唇中漏出顺着脸颊流入发间,可怜的哭吟愈发微弱。
被蒙住眼睛的男人相较平时变得尤为热情,娇嫩湿滑的肠肉此起彼伏地攀缠上柳宴的柱身,似在刻意讨好唯一能还给他光明的人,也似贪恋被性器贯穿、渴望被雄精灌满。
柳宴浑身燥热地舔了舔发干的下唇,看着还没肏多久就已满脸春色不堪承受的敏感男人,难耐地咽下口水。
仗着看不见那双涣散的眼睛判断不了男人的极限在哪里,柳宴将手肆无忌惮地伸向了男人身上最为敏感的私处,贪婪地摸摸揉揉那此时在他眼里格外可爱性感的阴茎。
脆弱的马眼被指甲刮得漏出几滴腺液,本就没多少存货的可怜性器被摸得抽搐着吐出几口稀薄的精水,柱身和囊袋因不知节制的过度榨取而隐隐作痛。
男人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阻止那只手的触碰,可双腿之间还夹着另一人的腰,哪有什么合上的余地。
“别碰、呜呜呜别碰那里……”
哭泣的哀求听上去可怜至极,却无法唤起柳宴的半点怜惜之情,反倒是眸中欲色又因那脆弱沙哑的嗓音和抽搐着紧绞住自己的媚肉又深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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