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掉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被肏死……
黑色丝绸下的眼睛涣散上翻,清澈的泪水一滴滴被丝绸贪得无厌地吸食。
粗重的喘息在射精中渐渐平复,禁锢住男人身体的手臂也随之松开,因情潮染上薄粉的身体跌落回柔软的被褥中。
浑浑噩噩的大脑哪怕是无法思考都在叫嚣着“逃离”。趁着射精刚结束柳宴欲火最低,于泽含着泪咬牙蓄了些力气,挣扎着扭动身体将两人相连的下身分开。艰难地翻身后,抖如筛糠的双腿强撑着酸疼不止的身体跪起,纵使腿软狼狈地跌回被褥中都不敢停留休息,不顾一切地往远离那“性瘾发作的家伙”的方向爬。
“想去哪儿?”戏谑沙哑的轻笑声随炙热的吐息附上他的耳边。
腰上一沉,身体有一瞬间的失重——下一秒于泽又被拖回了柳宴身下他原来的位置。
半软下去的阴茎一下下地浅戳磨蹭漏精的软穴,危险的凝视下于泽连呼吸都慢了好几拍,哭得委屈又软弱。
柳宴的唇隔着丝绸浅吻了下于泽湿透了的眼睛,手揉捏起男人被玩肿的乳肉,慢条斯理地将舌探入他的口腔之中搅动。
唇齿纠缠的淫乱水声中,再次充血挺硬的阴茎破开被肏到闭不上的软穴齐根没入了于泽的身体,烫得被过度肏干的身体顿时细颤起来。
柳宴连腰带腿地抱起了于泽,将他完全掌控在怀中自下而上地占有。
小腿应和着交合的频率无力地晃动,身体的重量在上位者的支配下一次次压在了性奋的阴茎上,每一次挺进都触及到体腔的最深处,像是要把那脆弱的体腔活活肏破,交合处撞击产生的响声激烈到令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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