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于泽的顺从令身上人的怒火有所消退,脖上一轻,柳宴暂时放过了他。

        柳宴用手背蹭去唇上沾染的血迹,嗜血的姿态为本就绝色的脸庞又增添了几分妖冶之美,看上去宛若杂谈故事中食人血肉的狐妖。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吗?”柳宴的一字一句近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同样的当我只会上一次。”

        脖子因为渗血的牙印还疼得厉害,眉头紧皱的于泽脑袋发蒙无法思考,并没有听懂柳宴在和他说什么,只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那双薄唇一开一合,说了会儿话后突然凑近了他。

        “老骗子!”

        带有血腥味的吻充斥着征服欲、占有欲和色欲。

        腿被摁在身侧的时候牵动了系在脚踝上的链子,于泽惊愕地看着那银色的细链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跑?”看到于泽眼中的震惊,柳宴冷笑一声,双眼中流露出扭曲的得意,“你做梦。”

        跑?他没想跑啊……这家伙除了性瘾之外是不是还有妄想症啊?于泽暗自腹诽道。

        被过度使用的甬道在接纳欲望时像被灼伤了那般疼得发麻,难以想象在他睡着了的时候这无时不刻都可能发情的家伙对他都做了些什么。

        于泽的手虚软地推拒身上压迫感十足的胸膛,闷哼着小声哀求道,“疼、疼,不能做了,明天再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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