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的对视下,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似是偷偷哭过,湿漉漉红彤彤的,不知怎么的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的味道。

        柳宴这是被谁欺负了吗?可是被别人欺负了也不该迁怒到他身上吧……

        “四针!我被你打得缝了足足四针!”

        被他打的?他没动过手啊,这和他能有什么关系?

        于泽一脸疑惑地看着身上的人——这种茫然的表情在柳宴眼中看上去显然是种类似故意装傻的挑衅。

        “我要杀了你这个老骗子!”

        攥紧的拳头高高扬起,于泽自知躲不过,战战兢兢地侧头紧闭双眼静待脸颊上钝痛的降临。

        疼痛如期而至——只不过和意料中的不同,是从颈侧传来。

        脖颈处的皮肉被人发了狠地撕咬。

        剧痛下,于泽的手颤抖地摸上了柳宴的发顶,下意识地想要通过扯他头发的方式让他松口,但触及到的纱布和刚才所见的血迹却令于泽怎么样都下不去这个手,生怕扯崩了他脑袋上的伤口。

        虚抓头发的手停驻在漂亮男人的脑袋上安抚地摸了摸后,认命一般地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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