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
柳宴斩铁截钉地拒绝了他。
实在是禁不住他这么折腾,于泽强撑起些身子,忍着恐惧凑近了柳宴的脸,试图用谄媚的吻像以前一样讨好柳宴——然而这一次柳宴避开了他的吻,扼住他的喉咙将他死死压回了床上,不管不顾的猛肏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自那之后的好几天柳宴就像是铁了心要把他肏死在床上似的,不管于泽怎么求饶怎么示好都没有用,直到他再次病倒才堪堪有了卧旗息鼓的迹象。
……
…………
气氛因一人的沉默和臭脸而有些尴尬的家宴在结束后,整个晚上一言未发的沈叠舟跟上了他哥,同他个找了个无人的房间私下聊两句。
或许是因为即将说出口的问题对于如山般深沉的哥哥来说太过渺小,沈叠舟几番犹豫后才开口问询道,“哥,你有见到过那个人吗?他最近过得还好吗?”
沈千山听后似是因为心疼弟弟而不忍心告知真相而沉默了,在弟弟追询的目光下不忍地说道,“他移情别恋了,让我给你带句话——你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请不要再继续纠缠他。”
说着,沈千山打开门让等候在外的下属把某件东西给他后,关门递了个盒子给无法相信他所言的沈叠舟。
盒子里是一枚素圈戒指——与他无名指上的款式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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