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于泽细思那念头为何会出现,他看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柳宴正和一个人交头接耳,待到视线清晰后,于泽看清了他们在干嘛。

        柳宴好像是弄伤了脑袋,有人在帮他换药,看纱布上的血迹似乎他伤的不轻。

        嗯?谁这么大胆子居然敢把那可怕家伙的脑瓜子打开花?

        看到柳宴吃瘪,于泽多少是有点幸灾乐祸。

        眼中的窃喜还未收干净,就见柳宴那双遍布阴霾的眼望向了于泽,将他那些不合时宜的小心思尽收眼底后,柳宴眼中怒意更甚。

        后脊开始发凉的于泽立马心虚又胆怯地移开了视线,在心中不停祈祷柳宴把他当个透明人、千万不要再注意到他的存在。

        然而他的祈祷基本上从来都没有成功过——包扎完伤口、头上缠着纱布的柳宴气势汹汹地径直朝他走了过来,房间内的另一人也在离开时礼貌地带上了门。

        求生的本能下于泽往床的另一边悄悄地挪,还没挪多远呢就被柳宴猛地扑倒在床上。

        “老王八蛋!”

        平日里不管遇到什么事嘴角都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的柳宴现如今脸上只剩怒容,掐住于泽的脖颈咬牙切齿地冲他低吼,目光凶戾得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干、干嘛突然这么凶……于泽被这从未见过的阵势吓得浑身僵硬,纵使呼吸困难也不敢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彻底激怒了扼住他喉咙的家伙导致直接被掐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