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一定要从于泽口中听到答案那般,将甬道塞得鼓胀的阴茎停下了动作,压抑性欲耐心地等待他意识的回笼。
“……”
眸色深沉的狐狸眼紧盯着他,都快被活活肏死了的于泽不敢轻易作答。
和这个好像八辈子没和人做过爱、跟进入发情期的野兽似的家伙说不是吧,他怕这家伙会变得更性奋;和他说是吧,他怕这家伙会在怒火下做出些别的可怕事情。
不管怎么回答,都不像是会有好事等着他。
于泽长时间的沉默下,柳宴歪头莞尔一笑,动作温柔地拭去他眼角的泪水,“怕什么?”
“既然不是纹身,之后不用带你去洗纹身了。”耳鬓厮磨的吐息炽热到发烫,喑哑暧昧的话语充斥着情色的魅意,“能少吃些苦头,你该高兴才是。”
肚子里蛰伏的阴茎上,经络的跳动愈发强烈。
……这家伙果然变得更性奋了。
他是不是有性瘾啊,怎么都做了这么久还没完……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早已被精疲力尽的于泽实在是高兴不起来,过分危险的处境下浑身僵硬到动都不敢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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