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男人的眼神中疯狂的欲色太过明显,察觉到危险的男人满眼恐惧地侧头避开了柳宴的吻。
总共就这么点地方,又能逃到哪里去。柳宴勾唇浅笑,似在嘲笑男人的自不量力,不气不恼地追了上去,在红肿的薄唇上轻咬一口。
炙热的阴茎在灌满浑浊白精的软穴中冲撞不止,被阴茎上暴起的青筋带出的白浆蜿蜒流下,滴落在床单上。
从后面肏进男人的身体时,遍布吻痕牙印的背脊随喘息起伏,被握到青紫的腰不正常地颤抖着,被精水弄脏的双腿抖到仿佛随时会支撑不住身体,床单被泛红的指节抓到皱巴巴——很是绮靡。
柳宴的指尖自男人的尾椎划至后颈,摩挲片刻后握了握他的咽喉。
锁在家里当个金丝雀好像也挺适合老王八蛋的。
……
大部分时间都在淫靡的交媾中度过,于泽已经失去了对时间流逝的感知。
不知道是被柳宴带回家的第几天,柳宴突然问起了他身上纹身的事情。
“不是纹身?”
修长漂亮的手指在于泽的小腹上轻抚,本来被字迹占据的皮肤如今只剩下了深浅不一的吻痕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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