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的身躯和于泽拉开了些距离,漂亮的狐狸眼微眯,看不透其中心思。
“你好像很害怕我?”
莫名开始感到背脊发凉的于泽连忙否认,“没、没有……”
如蛆附骨的阴冷并未消散。
察觉到情况不妙,在这些天和柳宴的相处中稍微摸索出了些安抚的法子,于泽硬着头皮摸上那张漂亮的脸,用仅剩的力气强撑起身子讨好地凑了上去。
对着这张脸实在是吻不上去,于泽的双唇短暂地在那微扬的嘴角贴了下。
“呵,一刻都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老骚货。”轻蔑的轻笑自相邻的唇间发出。
下一秒,于泽的左肩就被人用力推了下,眼前一花重重地跌落回床上。
还来不及因为酸疼的肌肉被牵动而泄出压抑不住的悲鸣,于泽就被又开始发情的漂亮男人干得在床上移位,滚烫的性器在激烈又盲目的肏干中脱离了被磨红的软穴。
沙哑地低骂自头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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