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濯,”他目光侵犯,咬着这个名字,“嗯?”
这是他第一次对着明濯叫名字,在这里,在这一刻,是轻薄也是朝圣。他喘得很缓,目光像是能把明濯拆分入腹,这太过分,激得明濯腰眼又隐隐发麻。
操控疼痛的人也操控快感,每个刺激都是明濯给的。他们目光胶着,仿佛谁退谁投降。血枷咒有点痛,这痛很快就给了洛胥,他银发半散,颈间也有两道抓痕。
明濯被取悦了,他勾起唇角:“你刚不是很会咬吗?”
洛胥出了汗,明濯离他这么近,他再仰仰头就能亲到明濯,但是这不可以。他答得很乖:“你不是不准吗?”
这是个狡猾的回答,他刚刚亲人的时候分明没有经过允许,现在又乖得像是从没越过界。
明濯终于肯碰他了,两指抬了他的下巴,这还是跟他学的。洛胥喘得更沉了,明濯贴着他的喘息,一字一句说:“赏你一次。”
那两指下滑,掐了洛胥,喉结顶在指间,是洛胥难捱的喘。水波冲晃,洛胥还没结束,他用空着的手扯下明濯,强行跟明濯接了吻。
热雾潮潮的,明濯用力掐他,他也不客气,呷着明濯的舌往痛里含。这个吻抽空了呼吸,久得快陷入水中。
心脏狂跳,搞不清究竟是谁的。等到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大喘。明濯推开洛胥,往池外爬,洛胥半阖着眼,拉住了他的衣袍后摆。
明濯腰带松动,被这么一拉,外袍险些脱落。这里到处都是“卍”字火咒森*晚*整*理,泡久了血枷咒会痒,他懒得回头,就撑在池子边沿说:“赏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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