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完就走,”洛胥平复着呼吸,“不要我谢恩?”
“不要,”明濯的发全散了,贴在身上难受,他随意捞了一下,“你咬人的功夫好差劲——”
洛胥猛然起身,把住明濯的腰,将人抱回来。他刚刚讨到了甜头,这会儿余韵未消,声音喑哑:“好差劲?嗯——是,我功夫好差劲。”
镇水铜兽还在鼓着劲儿送水,明濯的血枷咒受不了热,又开始往他的锁骨上爬。他皱着眉,想说“松开”,话还没有出口,洛胥单臂一撑,带着他出了池子。两个人都湿透了,因而一出池子,就把地上弄得全是水。
洛胥从侧旁抽出巾帕,捉了明濯的手,给他擦拭。明濯被巾帕包起脸,在轻重不一的搓揉里把头越仰越高。
“是亲重了还是咬痛了,”洛胥说,“是要轻点还是要狠点,你教清楚。”
他把“咬”跟“亲”混作一谈,又摆出勤学好问的态度,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你干脆去请教花丞相,”明濯说,“它最会咬人了。”
洛胥其实很少用巾帕,他以往叫个咒就能解决,但是今天做定了混账,所以连提都没提。
明濯手里还勾着长发,等擦完脸举到眼前一看,发现墨、银交错,是他们两个人的。他不太乐意,扯了一下。
“这咒什么时候会消,”洛胥目光落在血枷咒上,“它再爬就要到脖子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