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胥应该说点什么的,但是他什么也没说。他松开手,略微仰起些头,好让目光能对上明濯。
看他好了。
他牙尖抵着舌,刮出一点痛感。他自己在解决,因为被拽着衣领,眼神很晦涩。
喘息。
明濯渐渐明白过来,他拽着洛胥的手指一紧:“你——”
喘息一点点加重。
洛胥牢牢盯着明濯,做的事明明很下流,那眼神又太凶,一点也不知避退。他没有钳制明濯,明濯随时能起身,但是明濯拽着他衣领,居然没有挪开目光。
狗链真的出现了。
明濯喉结微滑,在这热而潮湿的氛围里,忽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想拽着洛胥的时候,不必靠契约,只用眼神就够了。他听着洛胥喘息,陌生又新奇的情潮上涌,让他感受到一点隐晦的掌控快感。
“你,”明濯俯首,凑近了,却不吻他,而是命令道,“现在叫啊。”
除了坐着的地方,他们没有其他直接的触碰,只有目光。洛胥又抬了些头,好像他才是被狎弄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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