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在屏幕边缘停住,像握住刀柄,尚未破皮,却已经感到锋口的凉。
他把手机翻过来,屏幕向下,重新看向病例。过了不到半分钟,像是没忍住,又把手机翻回去,点开她的对话框。
他跟她的旧消息不多,空白的间隙显得冷清。
偶尔有几句,她的字总是简洁。
哪怕是问候,也一向点到为止,没有半分拖沓。
他看了好久,直到值班电话响起。护士的声音压得很低:“周医生,26床夜里有点腹痛,神情不太对。”
“我马上来。”
他扣上白大褂,手机塞进衣兜,步子不快不慢,路过光线较暗的拐角,靴底在地砖上发出轻轻的摩擦声。
进病房前,他把袖口又向上推了一指,指骨浮出隐隐的线条……像每一次术前洗手时那样g脆。
26床的阿姨醒着,额头有汗。
他问了几句,手掌轻轻按到她的右上腹,触诊的力道一寸一寸往里探,细到能分出肌r0U与皮肤之间的弹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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