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萧骋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殿下能忘记我刚刚所说的话吗。”
“本王记性好得很。”萧骋抱臂打量燕羽衣,将他一切举止尽收眼底。
“小羽,优柔寡断不是件好事,很容易被人带进陷阱。”男人沉吟片刻,开口劝道。
十岁的燕羽衣以为自己能够一直顺风顺水地活成“家主的影子”,那份荣耀是他与兄长共享。
而二十岁的燕羽衣发觉,权势加身这种事,根本不存在于并肩之说。
虎符只有一枚,而相应的,持有这份尊贵的也只有一人。
或许当初并未有过冲突的原因,是亲缘关系占据了主导。但如今燕羽衣作为独立的个体,已经脱离再被这种看似坚固,实则脆弱的关系的禁锢。
所坚持的方向若背道而驰,血脉相连又如何。
难道兄长所想要达成的目的重要,自己珍惜的所有人与物便都得付诸东流吗。
燕羽衣眼眶微湿,怕萧骋看出端倪,于是借着风大迷眼的假动作,背对着他,低头用力揉了揉眼睛。
头顶立即传来萧骋的声音:“别装了,律法里没有哭就坐牢的条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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