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燕羽衣问。
萧骋抚上燕羽衣的脸颊,轻声问:“你把我当西洲人看待了吗,为什么要求我去说服自己的皇兄。已经有茱提的矿脉做前提,小羽,大宸现在并不缺矿物。”
“而你这般信任我,不怕被有心人得知,参你一本欺君罔上,勾结外敌的叛国罪吗。”
燕羽衣没想这么多,只知道自己动作越慢,便越无法阻止事态发生。
但萧骋这句话,像是一记闷棍,敲醒了他那“理所应当”的意识。
是,萧骋根本没有理由帮助。
于大宸而言,西洲内部溃败,他现在向萧骋所言的,无疑是对方反反手够利用的薄弱之处。
该说萧骋好心还是刻意。
或者……自己究竟把萧骋放在何种位置看待。
是敌国不怀好意的亲王,还是别的什么。
燕羽衣此生最害怕的是真心被践踏。自以为的全心全意,也不过是他人能够玩弄鼓掌的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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