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温度的烘托下略显冷漠,但语调轻微的上扬还是暴露了景飏王瞧热闹的兴致。
简直是……太恶劣了。
燕羽衣难以控制情绪的时间越来越多了,他说不清楚是气愤,还是那些莫名承受委屈的痛处。
就算为了洲楚,必须剥离那些曾经在他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东西,但若能保全一二,他都想试试。
他挣脱萧骋,复而捡回氅衣,抱在怀里轻轻道:“你不明白。”
“萧骋,从明珰城被博叔他们救出的那一日,我的性命早已不再属于自己。”
燕羽衣以为自己的归处是边塞沙场,以为兄长在哪,自己的家就在哪。澹台成迢是他的君主,却也似是亲人。
他所经历的一切,组成了燕羽衣这个人的诞生。
如果他是燕寄情,就再也无法得见如今的世事百态。
某种意义来说,亦是燕寄情的“牺牲”,才造就了现在的燕羽衣。
他定定地望着萧骋,喉头滚动,极为抱歉地说:“或许你说得对,我早就不是你最初见过的那个燕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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