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敬珩低声发笑:“如果真有问题,你还打算‘舍身救夫’吗?”

        哪儿有那么多加了料的酒!

        意识到反应过激,阮绪宁抿着唇,用指责他人的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我知道你的酒量很好,别想着骗我。”

        贺敬珩轻嗤:“那你知道周岑的酒量也不差吗?”

        就差把“他是装的”四个字拍在桌面上。

        毫不意外,阮绪宁并没有接收到这个信息。

        她想了想,只回答字面上的问题:“我们那时候一起吃饭,你们从来都不在我面前喝酒,我哪儿清楚周岑的酒量怎么样?”

        贺敬珩拖长尾音“哦”了声:“那你怎么清楚,我酒量很好?”

        阮绪宁低头玩着手指,陷入回忆之中:“婚礼那天,别人来敬酒,你都是自己喝掉的,没怎么让伴郎挡酒……”

        那个时候,她天真的以为,瓶子里的白酒早就被换成了水,直到闻见新郎官身上浓重的酒气,才知道贺敬珩玩真的——换个角度来说,他非常虔诚地接受了那些来自亲朋好友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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